Sunday, October 15, 2006

抽煙的習慣,單身的感覺,習慣的生活

在5年前脫離了單身生活以後,我也忘了那是什麼感覺。直到昨天突然接到她的電話以後,我有預感我將會再次嘗到單身的滋味。
昨晚整個晚上都睡不好,漸漸想起在5年前曾答應過要為她辦到的事,到今天我還是辦不到,那就是[戒煙]。
香煙一直以來是我的“良伴”,我要挨夜或睡不著時,它總會夾在我食指和中指之間陪伴著我;當我傷心或纘牛角尖時,它會緊貼在我雙脣之中,有如一種鼓勵。今天,我什麼都不敢想,什麼都不想做,什麼都說,只抽了一整天的香煙。
她曾經問過我為什麼喜歡抽煙,我就告訴她沒什麼,只是一種習慣,一種很不好的習慣,要戒煙不會很難,總就是不想戒。同樣的,若她問我為什麼會喜歡她,我也會告訴她,沒得解釋,這只是一種習慣,5年來的習慣,要丟下她也不難,只是不習慣沒有她在我身邊的生活。
兩個人相遇並不容易,緣是註定,份是人為,總要上天的安排,也得靠自己的造化。除了第一任王小姐,我不見得我之前有過什麼樣轟轟烈烈的愛情,但是,在這5年里,我和她經歷過的,卻是我活了四分之一個世紀以後,記憶最深刻的一段。
記得第一次在新關仔角的約會,和她一起見證了美國雙子塔被恐怖份子炸毀,恐怖主義再度威脅世界和平。當我們在一起後渡過的第一個農曆新年,我跟她分享了至今為止,我第一中彩票頭獎的喜悅。當我外公在幾年前去世時,她陪我渡過了第一次的悲傷。在去年的州元首賜封典禮,她也在場見證了我人生中的第一個榮耀。其實還有很多,要寫恐怕也寫不完,就是寫得越多,就讓我覺得自己為她所付出的更少。
寫到這裡,頭腦一片空白了,不經意又點起了香煙,抽煙去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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